祁雪纯想追,却见谌子心脸色苍白浑身颤抖,似随时会摔倒。 她冷冷盯着章非云:“我已经跟管家说了,我不同意你在这里借宿,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想了想,摇头。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先生不但拜托了好多人去找,自己也每天每夜的出去,经常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……” 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,她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她怎么样?”她问。 她愣了。
他根本不值得她付出任何亲情。 “我知道你恨不得在火里淬炼过,但这些伤口,是我给的。”所以她更加心疼。